【人文学院】学术讲座：石毓智 《对40年来汉语研究第一热点的反思：“都”是副词还是代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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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毓智 (新加坡国立大学教授、博导)

报告时间

2025年5月26日 14点00分

报告地点

临海校区一号楼1101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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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毓智，河南洛阳人。斯坦福大学博士，加州大学圣地亚哥校区硕士。现任教于新加坡国立大学，兼任武汉大学等院校教授。学科专业研究领域为认知功能语言学、语法化理论、汉语历史句法形态学、语言与文学的关系等。业已出版的图书有30余种，其代表著作有《汉语语法》（商务印书馆，2010）、《语法系统的复杂性》（商务印书馆，2024）、The Evolution of Chinese Grammar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23)、The Historical Morpho-Syntax of Chinese Language（The Springer Nature, 2025）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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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40多年里，不论从研究者的人数还是发表论著的数量上看，关于“都”的研究肯定是汉语语言学界的最大热点之一。然而迄今为止这一问题仍然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我们认为，造成这种混乱局面的根本原因是研究者出发点就错了，不论是哪种理论背景的学者都把“都”看作是副词，绝大多数的问题和争议都是由这一词类划分引起的，同时这一词类划分也掩盖了“都”的本质属性。我们从三个方面论证“都”的基本功能是总括代词：（一）“都”与不定指代词“些”属于汉语数量指代词这个小类；（二）决定“都”和“些”分布规则的背后是汉语一条更加普遍的语法规律；（三）汉语有几十种方言里的复数标记是用“都”表达普通话“些”的功能的。此外，我们还调查了世界上其他主要的语言，它们对应于汉语“都”的概念大都是指代词，而没有一种语言是表现为副词的。根据我们的分析，“都”的基本功能不是所谓的“全称量化”等学界流行的看法，而是从数量上总括指代有关成分，它不仅可以指代主语、话题，也可以指代宾语，还可以指代前一句话的某个成分，甚至直接指代现实中的人或物，具有典型代词的特征。本文的研究可以对汉语学界这一长期争论不休的问题提出一个最终的解决方案。

承办单位

人文学院

发布日期

2025年5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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